助理吧？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他哪长得像助理了？”白应许道。

    “那倒也是……”丘勤为难道，“要不就说是表哥，我上工作室微博发个声明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不说他是我爸爸呢！”这是娱乐圈的管用洗白手段，白应许了解，但是用在她和程焦白身上，让她心里不舒服，她道，“你别管了，等我回去再说吧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叫我别管？”丘勤在那边高八度地问，“还有你什么时候回来啊？”

    “来韩国了不购购物吗，我卡刷光就回去，在此之前你什么都别做！”白应许心里有注意，嚷道，“国际长途，贵！”然后就挂断了电话。

    首尔她之前来过，按着初念提供的地址很快找到了程希斌的小公司。

    在程希斌的办公室里，白应许直截了当地报了家门，但没想到的是，程希斌在短暂地错愕后，也不在装逼说英语和韩语了，而是用流利的中文道：“白小姐，我们应该并不认识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是不认识，但我和你哥哥认识。”白应许的手护在肚子上。

    “程焦白？”程希斌视线扫过她的手，起身给她泡了杯挂耳咖啡，“白小姐应该所有不知，我和我哥哥的关系很生疏。”

    白应许来之前策划了半天，一夜都没睡好，正好想提提神，接过咖啡用搅拌勺搅了搅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你们关系很生疏，也知道你俩多年前有过节。”白应许红唇吹着咖啡轻抿了一口道，“他把你打成重伤了对吗？”

    程希斌的表情终于有了明显的变化。这件事是可以说是程家的家丑，也过了这么多年，他没料到白应许会知道。

    白应许打开手机，调出最新她和程焦白密会的新闻，放到程希斌面前：“我从十七岁就跟着他，现在他又有了别的女人，想把我甩掉，我咽不下这口气。我知道你也恨他，不如我们联手。”

    程希斌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半晌，抬眸时嘴角噙着一丝轻漫的笑：“没想到我哥还有这档子风流韵事。白小姐，程焦白有什么好的，值得你因爱生恨。”

    白应许心想这人问题怎么这么多，幸好她早想好的说辞，抚着肚子道：“我怀孕两个多月了，他还要抛弃我，这还是个人吗？”

    程希斌为人警惕小心，一时并未说话，只是示意她：“咖啡要凉了。”

    白应许把杯子里的液体一饮而尽，她笑了笑：“这种咖啡我不常喝，以前家里没钱，喝不起。后来遇上程焦白，他只喝牙买加的蓝山，研磨冲调也很讲究。他送了我好多，我喝了也就喝不惯别的了。”

    白应许不屑地看了眼面前的空杯子：“像这种廉价的挂耳咖啡，我是真的很少喝。”她抚了下发丝，明星精致的容颜放在一般人里是很出挑的，她勾唇道，“我不想再回到连都喝不起咖啡的日子了，程先生，我们联手吧。”

    程焦白虽然离开了家，但是程希斌起初并不放心，暗暗打听过他在国内的情况，知道他资助过一个女孩。

    当时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，现在品起来就玩味了。

    程希斌在脑中努力回忆搜索着，而后问：“白小姐……？你改过名字吗？”

    白应许并不想提及自己的曾用名，但她压住那股不适，平静道：“白迟。我原来叫白迟，是程焦白给我改的名，不仅如此，他还资助了我日常的生活，并把我送到了国外念书。”

    这样一来，就更能说的通了。在程希斌的眼中，一个男人资助如花似玉的女学生，如今又把人家肚子搞大了，这要是传到他们父母耳中，程焦白怕是就从继承人名单里彻底除名了。

    “我们要怎么联手？”程希斌问道。

    白应许以为得手了，额头都开始冒汗，她把手包放在桌上，往前靠了靠道：“我可以开记者招待会指责他始乱终弃，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最好的证据。但这个并不足以击垮他，这世界对男人太宽容了，外遇出轨他们照样能正常生活。可要是加上你的爆料，那就不一样了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不一样？”程希斌若有所思道。

    “他把自己的亲弟弟打成重伤，这可不是件小事，像这样犯过刑事案件，谁以后还敢跟他做生意。”白应许言之凿凿，“反正事情是在英国发生的，年数也久，无从考究。只要你说什么，它不就是什么。你不用怕，当年不就是这样，你说他把你打成的重伤，他即使没做过，也连一点反驳的余地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程希斌的脸冷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程先生，你不想跟我合作，难道是怕当年你污陷他打伤你的事被戳穿？”白应许语调放缓，“你相信我，不会被戳穿的。现在网络上的人，很多都不会真的去考究事实是什么，咱俩加起来，足以把程焦白弄垮，让他再无翻身之力。”

    办公室里安静了下来，程希斌和她对视，似乎在消化着刚才的内容，也似乎在观察着什么。

    过了好久，他双手合掌拍了拍：“果然是明星，演技其实算很不错的，可惜……就是逻辑太混乱了。”

    白应许发愣的瞬间，程希斌已经站起来抢走了她